她真讨厌自己没再长高一些，起码能到他的下巴处，也不至于他每次这样的时候，她只能呼吸到充满他气味的空气。一直忙到了深夜，整整一年的账都查清楚了。

“要不我请你吃饭吧，吃烤肉怎么样，”小优眼珠子一转：“把胃填满，心脏被挤小了，就盛不下那么多的难过了！”“你……你好好坐好，我跟你说。”

“大名鼎鼎的于总，果然帅气逼人。”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搭上他的肩。“季森卓，你那么紧张干嘛，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含糊不清的女声，“我又不会把你的今希吃了！”

他高兴了，就跟自己侃穆总的八卦，不高兴了，连点儿小忙都不帮。小优懊恼的跺脚，这个于总，究竟在搞什么！

过了快四十年，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。“也许不是干燥的问题，是年龄的问题……”她琢磨着。

她有什么办法，不能推开他，还得装着很享受的样子。他打开了空调，待了好一会儿屋子里才暖了过来。